如此高的普及率,在长安城头上丢一把石子下去,绝对能砸到几个延年。
“尔等都是有功之人,朕记住了。”
刘贺点点头,接着起身离开。内侍与寻常百姓不同,所求者一为金钱二为地位。
在火药没有正式现世之前,这群内侍是无论如何不能离开此地,所以金钱无用。刘贺能给的也只有将来的地位,用现代话说叫画大饼,文雅一点叫“简在帝心”。
回到宫中,刘贺继续垂拱而治,蛰伏以待天时。
赵谦的死让他明白,他与霍光之间没有那么多的试探,因为每一次的试探都是生命的流逝。
他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下一次出手时,要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次性干翻霍光。
而另一边霍光也因为刘贺的蛰伏愈发的不安。
知道霍禹在广陵的所作所为,他险些被气晕过去。之所以亲自送奏折入宫,也是想亲自试探刘贺的态度。
可刘贺不仅没有半分恼怒,反而让他宽心。
如果是一般人或许就被刘贺给瞒过去了,可霍光不会。
若是刘贺勃然大怒,霍光反而会放松警惕。因为怨气发泄出来,他便可以借机消除刘贺心中怨气。
可惜刘贺没有。
赵谦所部皆是刘贺旧人,更是他渗透期门军的棋子,如今折损广陵,心里岂能没有怨。
史乐成在他和天子之间留下了一道裂缝,他夷灭史乐成三族,试图修补。可霍禹在广陵的一刀却彻底将这道裂缝斩碎。
怨气隐而不发,间隙已深,无弥补的可能。
想到此处霍光暗自叹了一口气。他心里很清楚有太祖高皇帝的教导,年轻的帝王绝对不是无能之辈。
之所以毫无动静,不过是君子藏器于身,待机而动。
......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刘贺与霍光一切如常;一人在深宫修德养性苦读圣贤之学,一人居于朝中发号施令,统御万民。
可刘病已却坐不住了。虽是天授英才可毕竟年幼,养气功夫不到位。
每日回家面对数千万的钱财,刘贺又半分旨意,他实在是难以心安。
要是不找刘贺问个明白,他恐怕就要英年早逝了。
“陛下,典农都尉求见。”
“宣。”
时隔多日再次看到刘病已,刘贺被惊得目瞪口呆。此时的刘病已,脸色苍白,脚部虚浮,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若是不知道他的秉性,刘贺恐怕会把他当成一个纵欲过度的纨绔子弟。
“臣,典农都尉刘病已拜见陛下。”
“不用多礼。”刘贺急忙上前将人扶起,苦口婆心道,“病已,美色最好,可也要注意节制。”
“君不闻,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你尚年幼,万不可因小失大。”
“王善,快传太医令为典农都尉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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