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眼疾手快，一把光剑刺入亚波人胸膛，将其钉在地上。

“你相信命运吗？”

“你又来了。”

苏毅看着再度出现的纸张人，这一次他选择立刻防御，并把亚波人挡在身前。

纸张人丝毫不在意亚波人死活，只是一味询问。

“你想要知道你的命运吗？”

“我的命运，你确定你能看到吗？”

纸张人没有回答，只是双手伸入胸膛，再度拿出那本书。

“这是命运之书，是物质文明最高的结晶。”

“我知道，又不是只有你拥有最高结晶。”

苏毅抬手给它一发光弹，光弹眨眼之间被一张绿纸吞噬。

“别着急，让我找找。”

命运之书越翻越快，淡定的纸张人逐渐变得慌张。

“不对，没有，不对，没有。”

它一直重复这几个词语，书都快翻出火星子了。

“怎么可能！”

纸张人发出尖叫声，双手疯狂地在命运之书上拍打，似乎这样就能让苏毅命运显现出来。

“别找了，要是你能找出来，才是见了鬼呢。”

纸张人突然回过神，用一种极其复杂眼神看着苏毅，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你的命运……不在这本书里。”

苏毅慢慢后退，觉得纸张人现在状态很不对劲。

“命运之书记录着这宇宙中所有生命的命运轨迹，从诞生到终结，无一遗漏。可你的命运，却像是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刻意抹去，或者说，从未被记录。”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

纸张人却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疯狂：“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命运之书都无法记录你的命运，我又能知晓多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是这个宇宙的变数。”

它再度大笑几声过后，语气突然平缓。

“变数可不一定意味着好事。”

留下最后一句话，纸张人和上次一样，消失在苏毅面前。

“大人，我啊，我还在这里！”

亚波人着急大喊，可它头上的命字缓缓落地，变成一句话。

“这就是你的命运。”

亚波人看到这一行字，突然安静下来，不反抗，不挣扎，仿佛真的认命一样躺在地上。

“喂，还活着吗，真死了？”

苏毅蹲下身子，戳一戳亚波人，看一看它是真死还是假死。

亚波人毫无反应，身体逐渐变得冰冷，生命气息如风中残烛般消散殆尽。

“看样子真死了。”

苏毅拔出光剑，转身缓缓离开，可背后微微睁开的眼睛，无时无刻都在注视着亚波人“尸体”。

亚波人眼见苏毅走远，尝试活动一下身体，随后再次回到尸体状态。

这一小动作，被苏毅尽收眼底，他没有立刻过去揭穿亚波人，只是继续往前走。

走出一段距离后，他突然毫无征兆地转身，挥出一道光刃，向亚波人飞去。

亚波人显然没想到苏毅会突然发难，慌乱之下再也顾不上伪装，往旁边一滚，狼狈地躲过这致命一击。

“该死，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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