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竟然有人要锁门!他们是想让我们这些人在三等舱等死吗?”饼哥站在一个被锁死的铁栅栏门前一脸愤怒的质问着铁栅栏另外一侧的船员
没办法语言不通
这几个人只是挥手试图驱赶饼哥四人,如果要是放到钟捷这个老好人的身上,说不定他还真会绕一圈试图去寻找哪个铁栅栏没有锁死
但是这里站着的是饼哥
曾经混迹过天津漕帮的饼哥对于这件事情一点也不着急
要知道前几年漕帮最擅长的事情不是搬货也不是收保护费,而是带着帮众在码头罢工!
“老钟,你会几句鸟语,去三等舱喊人,既然这帮该死的白皮佬不想让我们乱来,那我们就让三等舱的乘客自己先乱起来!”
老钟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
“船要沉了!这句英语会吗?”
钟捷重重的点了点头,想起来了什么的饼哥对着老钟的背影喊了一句:“别跑太远,让人知道这件事情就行。”
扭头摸了摸大衣内夹层的东西饼哥心安了不少:“林喜、林伦,你俩的任务就是把咱们哥几个的背包和麻绳看好咯,如果这里面有一个东西出了意外,咱们都得死这船上,知道吗?”
哥俩闻言用力的点了点头
跑向船舱的钟捷是个好人但不是个傻子,他不是没有目的的跑,他的目的地就是他的老相好凡妮莎,一个在宴会厅担任服务员的印度裔,与其说是印度裔倒不如说是一个欧亚混血
她的父亲是英国人,她的母亲是印度裔
她父亲还比较讲良心给她们母女在上海买了套房子,后来因为一些历史遗留原因,她的父亲死在了日本浪人手里,她母亲一夜之间就疯掉了,在送走母亲后
26岁的凡妮莎的唯一优势就是中文、印文、英文
这些优势促使她踏上去英国的路,不同于老钟,凡妮莎是正儿八经的英国籍印度裔,她的合同是和白金航运签署的,工资也比他们高
“咚咚咚”
“咚咚咚”
“谁呀!”凡妮莎居住的是个家庭舱的4人间,里面除了凡妮莎以外都是一些移民,凡妮莎为了不影响其他乘客,她的床铺就在门口,老钟可以肯定第一个开门的会是凡妮莎
“凡妮莎!”
“钟,你怎么来了?”
“船撞冰山了,底舱漏水了,水都没过我的膝盖了,你的英文好,赶紧通知一下三等舱的乘客,那些该死的船员为了不让我们到甲板上,已经把我们所有的出口都用铁栅栏隔离开了。”
皱着眉头的凡妮莎一脸不可置信的把老钟的话又用英语重复了一遍,老钟虽然不懂,但是他还是一脸焦急的点头
凭借着俩人私下里的交情,凡妮莎不再去确定这件事情的真伪
她扭头就对着船舱里的几个乘客通知了一声,接着她就在老钟的陪同下,一间门一间门的敲开去通知他们...
饼哥此时并不着急
老钟去喊人已经奏效了
一些刚刚赶到的三等舱乘客正在和那些看守在这里的船员激烈的争吵着
为了不影响这些白皮佬的内斗,还特意退到了铁栅栏4米远的地方,距离老钟离开已经快10分钟了,他这个G通道铁栏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为了让这些人的情绪再崩溃一些
饼哥甚至还从行李里掏出来了一瓶洋酒朝着铁栏另一侧砸去
破碎的酒瓶就像催化剂
疯狂的催化着三等舱乘客的情绪
“Fxxk!”
饼哥闻言还一脸轻松的和紧张的林氏兄弟俩调侃道:“这句话我能听懂,是骂人的,这帮老外素质就是高哈,都快死了,还不拿家伙去干他们?”
林伦讪笑了一下
倒是林喜摸了摸后脑勺回答了一句:“我们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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