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张狂,还拉着极不情愿的金万堂,打了车,直接跑过去看房看地去了。
来回一圈,换了二十几把拳头大小的新锁,又麻烦大金牙请几个匠人什么的翻翻新。
直到晚上一起吃了饭,喝了一顿大酒,这才嘴里哼着歌,摇摇晃晃的坐着黄包车,回了白家。
“哎~哟!你怎么才回来啊,还喝这么多酒啊!”白晓荷正坐在客厅里提着毛笔,写请帖呢。
就听门口张狂摇晃着回来,赶紧跑过来,埋怨的扶着满脸通红的张狂。
张狂却是放浪形骸,一把抱起白晓荷,就是狠狠的对着她的小脸,吧唧了好几口。
随即紧紧的抱住,坐在了沙发上,挑起白晓荷的下巴:“哎嘿,小妞,来……给爷乐一个。”
白晓荷生气了,这不妥妥的花花公子吗,把我当什么人了啊!
赶紧一把抓住张狂的手,冷着脸:“别闹,你这样子像个流氓似的!我不喜欢。”
“哎~男人不坏,女人她不爱,老婆,我我今天可高兴呢,你看,我买了咱们的婚房…在…在…在…呕~!”
“哎~”白小荷看着干呕后,然后就趴在自己胸口上直喘气,不动弹的张狂,那是又气又心疼。
但这么大一坨,还真不是自己能搬动的,只好先这样了,总不好把他丢地上去吧。
就在生无可恋之时,门口又响起了一道哼唧的歌声。
熟悉的声音,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爹。
白尔儒同样也是摇摇晃晃的进门,还在那跳起了舞,旋转跳跃,跌跌撞撞,和刚刚张狂回来时,那是一模一样。
白晓荷无语的想要仰天长啸一声。
白尔儒靠着门板,恍惚间看到了白晓荷抱着个什么东西,瘫在沙发上。:“哎……小荷,你们……你们在家啊,呕~”
“爸~你……哎呀……”白小荷看着白尔儒,就那么靠着门框,刷的一下滑在了地上,话都没说完呢,然后白尔儒吐了一身……也没了动静。“没事吧!”
白晓荷伸在空中的手,无力的放下,弱弱的把后半句给说了出来。
这都什么事啊,两个加一起都四百斤了,给他们拿条毛毯躺地上睡吗?
白尔儒今天高兴的是,科技园的项目,被批下来了,所以高兴的在酒桌上走了两圈,感谢了一群领导的关照。
这两圈酒下来,能不成这德行吗?能回到家就不错了哦。
二日。
清晨,白尔儒浑身酸疼,从地上起来,两眼迷糊看了看周围,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摸了摸侧边的腰间,一片冰冷麻木。
没错,是地上,冰冷的黑色金砖地,冷的内脏都发麻,那种感觉就像是没了信号的黑白电视机。
张狂好点,最起码在沙发上,听到声音,也是掀开毛毯,挠了挠鸡窝头,迷迷瞪瞪的醒来。
“哎~岳父,你这床挺大啊!”
“嘶……别在那幸灾乐祸了,快……快扶我一把啊!”
“岳父大人,你昨晚干嘛去了啊?看这吐的。”张狂赶紧过去扶着白尔儒回到沙发上,赶紧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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