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的张狂,来到大街上。
看着已经有赶早的人路过,看了看天色,又摸了摸下巴,感应了一下兔兔安全之后,这才突然想起一人,苏更生。
这妹子,好像高考结束了吧!也不知道怎么样,也该过去看看了,别一个大漂亮,被别的家伙拱走才好。
从白家小楼出来,外面已经天色微亮,张狂干脆去了粮油店,买了一堆贴着红双喜的挂壁面回去。
周岁宴,怎么能没有鸡蛋面条呢,顺便又去了蛋糕店,定了个大蛋糕。
等做好后,张狂这才回了清末民初,刚好就是二日天亮之时。
青青刚起床呢,就看到张狂提着个大盒子进房间。:“夫君,你回来啦,哎~你提着的这个,大盒子是啥啊?”
“蛋糕,嗯……就是洋人的馒头,是用来庆祝生日的,软软糯糯很好吃。”
“有发糕软吗?”
“什么发糕啊,和你这个一样软。”张狂看着红肚兜的青青,手就蠢蠢欲动,狠狠的掐尖,捏了一把。
青青本来还有些倦容的面颊,被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那是瞬间疼得满脸通红,娇嗔痴道。:“哎~呀,夫君,你讨厌,又不正经了,怎么这么用力捏人家嘛?”
张狂嘿嘿一笑,抱住青青,凑近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温声道:“夫人,我看,这张二宝,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啊?”
青青被这撩的,腿麻松软,差点站不住脚了都,只得红着脸低头细语:“嗯……夫君说什么时候播种,就是什么时候播种,妾生都听你的。”
“那就……现在!”张狂看着可人的青青,就横抱而起,这给青青吓了一跳。:“不不不行,天都亮了,夫君,晚上再说好不好嘛?”
箭在弦上的张狂,哪里肯答应,翻身上马:“……为夫我很快的!”
“哼~你又骗人,老折腾人家,快不快的妾身还不知道吗?别闹,待会说不定就有客人上门了呢?”
张狂想想也对,只好下山:“行吧!那晚上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尽随夫君愿,妾身哪敢拒绝啊?”见张狂如此听自己的,青青嘻嘻一笑。
噼啪~噼啪~噼啪~啪啪啪啪!
随着鞭炮声响,张宅宴席开启,宾客其实没多少人,镇上有头有脸的,也就这么几户人家。
加上一些常年和张家有生意往来的代表,倒也凑了几卓。
最热闹的可不是在这张府里,而是门口。
几个汉子对着大锅,里面煮着鸡蛋面条,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但凡对着张宅内喊一声吉祥话,就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条,还能领一大碗的白米。
这是大户人家的常例,但凡家有喜事,那就得开仓放粮,行善积福。
这人群中自然也少不了那些个穷酸文人,一个个吊着个长辫子,穿着破烂的长袍马褂,满脸通红,悲愤。
一边是硬着头皮过来排队吃嗟来之食,一边是内心暗骂朱门酒肉臭,以此来安慰自己那脱不掉的书生袍。
当然时代变了,这种呆板分子,也没人在意,通常都是被调侃的对象,就连那脚夫也时长会酸他们两句。
这种人,现在可真不少,还指望着满清行科举的也不在少数呢,完全看不清现在的天下形式。
那被抓着要剪他们辫子的时候,一个个还要死要活的,疯癫骂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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