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几乎没有思考，苏曈兮就回答了出来。

她的确不喜欢。

所以在听到桑茶说李曦妍盛装打扮来了乾清宫的时候，她一刻也坐不住了。

她本来是应该希望李曦妍可以获得圣心的，至少这样，李家不会那么轻易地倒下。

至少李家不倒下，苏家就是安全的。

但是当她在路上碰到一身狼狈的李曦妍的时候，她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终究是自私的。

司煜没有再刨根问底。

他蓦地微笑了一下，摸了摸苏曈兮的头，像是安抚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既然你不喜欢，又为何要勉强自己呢？”

“我说过，你要什么，告诉我就好了。”

司煜比苏曈兮高了差不多一个脑袋，男人靠得如此近，以至于她必须得抬着头才能看见他眼中倒影着两个她。

司煜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苏曈兮的额头，拉住她手就往内殿走：“来。”

苏曈兮被司煜牵着手快步走进内殿，不知为何，心又开始跳得很快，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到内殿不过几步距离，苏曈兮还没有想出丝毫东西，一件正红色的嫁衣已经在她眼前展开。

“本来是要明晚才给你的惊喜，不过既然你今日心情不好，今日就告诉你吧。”

“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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