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煜许了她在乾清宫出入自由，便是军机要是也听了不少，从前从没有防着她的意思。

可是如今……

“罢了。”

苏曈兮转身带着桑茶走了，语气更冷了几分。

桑茶惴惴不安地跟在苏曈兮身后，虽然苏曈兮脸上还是一副淡淡的模样，但是她本能地感觉到她家主子生气了。

“娘娘，也……”

“我饿了，叫小厨房多做些好吃的。”

桑茶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徐茂业看着苏曈兮终于走了，揩了揩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

转身谨慎地进了屋。

殿内正满满当当站着尚衣局的人，皇上前几日突然下旨要赶制嫁衣，数百个绣娘没日没夜紧赶慢赶才赶制出了一件，今日正是来给司煜察看的。

“皇上，皇贵妃娘娘走了，但是娘娘走的时候好像不太开心。”

司煜正在指着那些不够精致的地方，要求整改，听到徐茂业的话，略微皱了一下眉头。

许是因着嫁衣进度良好，司煜心情很不错：“叫坤宁宫的人好生伺候着，前些日子南灵国送了一些玩意过来，给她送过去吧。”

……

这边苏曈兮回了坤宁宫，还是心口堵得慌。

她自认为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

也许是司煜真的是有些不方便被她听到的事情，她应该尊重理解的。

而她当初入宫的事情更怪不得司煜了，本就是她喜欢司煜一定要入宫，要怪也是怪自己。

她强迫自己想通，最终的结果却是越来越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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