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失败了。

“去查，今天谁让皇贵妃受委屈了。”

除了被不长眼的人冒犯了，司煜想不到别的可能。

苏家对苏曈兮向来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比男孩还要重视几分。

徐茂业领命下去，不多时就哭丧着脸回来。

因为没有查到任何原因。

甚至根本就没人注意到皇贵妃去观礼了。

司煜修长的手指，扣了扣桌面，一声一声低沉地打在徐茂业心上。

“皇上……”

司煜斜了他一眼。

“奴才猜想，是不是皇贵妃今日见着云郡主的婚礼，心中有些感触？”

徐茂业长久地没有听到司煜说话，以为司煜恼怒他逾矩了，头低得更低了。

直到司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仿若天籁：“去内务府领赏。”

徐茂业麻利地撤了出去。

司煜长眸微垂，摩挲着玉扳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之后几日，边境又有些摩擦，苏曈兮心中挂念着事情，也无心见司煜。

“桑茶，李贤妃住在哪个宫殿？”

桑茶有些怔愣，还是回答了：“关雎宫。”

“陪本宫去一趟吧。”

关雎宫与永福宫没有太大的差别，唯一好的一点大抵是李曦妍出身李家，比起端木佳莹更多了几分家产，即使在这样的日子，也算不得太难过。

“皇贵妃娘娘驾到——”

太监震耳欲聋的通传声，仿佛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李曦妍的脸上。

苏曈兮推门而入，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她将桑茶留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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