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怎么醒的?”
“是虚清先生救了您。”
听到虚清先生的名号,司煜长眸微眯,心下转过几回,脸上却不显,然后淡凉地说:“派太医去治她,别死了就行。”
按照上次见面的时候虚清先生的暗示,他这次突然晕倒必定还是与赫连嘉莹的上吊有关。
可是此次又不完全是如此,赫连嘉莹尚且生死不明,他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隐隐感觉身体有些奇怪。
这种生死完全掌握在旁人手中的未知感觉很不好,司煜周身戾气陡生,墨绿色的眼眸深不见底。
太医去了永福宫,给开了几服药。
本就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因为一直无人救治才严重了几分。
总之,不过一日,赫连嘉莹就醒了。
赫连嘉莹醒来之后不哭也不闹,丝毫没有求死未遂的反应,只是无意地问了一句她昏迷了几日了。
那个看守永福宫的宫女满不耐烦地回答:“不过五日而已。”
赫连嘉莹不再说话了。
在没有人注意的床帐后,赫连嘉莹眼底露出一丝近乎疯狂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显得有几分渗人。
她赌赢了。
早在蛊虫一事败露的时候,她就无日不在担心自己的生死。
司煜并不是一个仁慈的君王,哪怕在他生命的尽头也是如此。
当初她受尽了酷刑,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最终却还好好活着。
那时的她不过是赵家一个普普通通的旁系的女儿,便是赵家的嫡女,也没有什么值得司煜忌惮的。
后来她多方打探,才知道司煜当时晕倒了。
她开始以为只是因为司煜用血引蛊虫的缘故,后来才惊觉,若只是失血过多,以宫中精贵的药材,司煜必不可能昏迷如此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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