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是一点都不能让人安心。
钟朗看出她的焦虑。直言说,“我觉得元提刑的医术肯定不高明。你看啊。一个乡野郎中都能治的病他却需要想三天,这不是医术不高明又是什么呢?”
林宛疑惑看去。“你真这么认为?”
“对啊,都说长安城的人名比天高,他好歹也是排在长安什么榜的第三名。可是事实呢,就治一个被毒蛇咬伤的病,呐,那个病你还提前处理过了,他都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救治。我觉得不靠谱,而且你看啊,首先咱们药有了,其次大夫也醒着,最后药馆还关门着,这天时地利人和,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啊!我已经想好了,现在根本不用元提刑,完全可以请个手不抖会针灸的人来帮忙啊,然后让秦大夫在边上念穴位,让会针灸的人针灸。只要顺序不错,位置不错,应该可以成功解毒吧。”
林宛:……
这说的话才不靠谱吧!
若是真这么简单,秦大夫怎么不提倡用这种方法?还不是担心施针的时候出什么岔子么,别人应付不过来才不敢轻易施针的。若真像钟朗说的那么容易,青鸾会在这里躺这么多天?
理想主义!
钟朗自认为自己的主意棒呆了,殷切道,“这样还能替你省下一堆的治病钱呢,多划算。”
林宛头痛,“你先去问问秦大夫,如果他肯定你说的对,那我们就试试,如果不肯定,那免谈。”
钟朗真的去了。
没一会儿垂头丧气额回来。
“秦大夫说他们家的梅花神针是绝学,需要配合患者的情况来定施针的力度和位置。”
林宛喝了口暖呼呼的热茶,暗叹果然如此,“所以只能相信元提刑了。元提刑还在衙门给九王爷治病吗?”
“没有吧。”钟朗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我跟他说完后,他出去了。没说去哪儿。”
当晚,放出去的信鸽飞回,元瑞打开卷纸,看到一个用墨厚写的‘杀’字。字体烦乱最后一笔由重,证明写字者的杀心、
他用内力把纸震成粉末。暗想里面果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招了个守门的衙差问,“林宛之前住在何处?”
衙差惊惧的答了。见着元提刑头也不回的朝那走去,赶紧找钟捕头求救。
白色信鸽扑腾着翅膀飞落屋檐休憩,血红色的眼圆溜溜俯瞰夜晚的清河县。
它的双足沉稳的爪子瓦石。腿上一个长型圆筒上的‘林’字,号召着它的出处。
【今日见一女子中万重紫剧毒,敢问太师如何处置?】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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