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糕点的小贩把新做出来的糕点送上,说红枣糕是特意为孕妇做的。
等热情的古代人离开后,林宛重重呼出一口气。
以前一个人清静惯了,冷不丁出现这么多人,还真有些不习惯。她拿起一个果脯吃起,绕到厨房准备做午饭。
有菜有肉还有果脯糕点,在钟朗这边可比她一个人在荒宅过的滋润的多。
突然脑子滑过一道光。
她捏着果脯的动作僵住了。
不对。
菜贩、肉贩、卖果脯的、卖糕点的。
明明只有四个人,但刚才开门的时候,她确定看到了五个,而且五个人都进来了!
菜贩、肉贩、卖果脯的、卖糕点的。
确定只有四个人,而且还是她亲自送出去的。
她浑身冰凉,捏着果脯的手挪向腰间,也就是说凶手已经躲进了她屋子里。
糟糕。腰间空空如也。
昨天太疲惫,今日又慌慌张张,她定是把解剖刀忘在床头了。
院子内寂静无声,预感危险将近时,感觉比住荒宅还要糟糕。三月的天,林宛愣是被逼出了一身冷汗。
她走向厨房,因为刚才人来人往,这是已知的唯一的安全的地方。
她从灶里取了个通红的烧火棍出来,悄无声息的朝紧闭的屋子走去。
临时租的小院并不大,类似一个小四合院,一面是门,三面是屋,但这里的东面被改成厨房,西面被改造成柴房,唯一能住人的就是南边的两个房间。
林宛把所有重心都移在了南边的两个房中。
她悄悄的、悄悄的走到门边,打开门后,把烧火棍放在身后藏着。
吱嘎。
门被推开。
林宛比往日更加紧张。
她虽然熟悉人体所有的脆弱组织。但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她并没有多少用武之地。更何况她的职业是法医,并不是刺客。捏着手术刀冒出了不少汗。她不容许自己打退堂鼓,紧张的走到门边。
站在门口,门内摆设一览无余。
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既然明面上找不到,就很有可能躲在暗处!
想到这里的林宛,打开衣柜。
没有。
再查探床底。
还是没有!
轻呼出一口气的时候,不免又提了上来。
第一个房间没有的话,那么,第二个房间的可能性极大!
烧火棒还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林宛相信如果把烧火棒刺入凶手的眼球,就足够时间让她跑回去拿手术刀。
比起去第一个房间,站在第二个房间外的她更加紧张!
她拿起烧火棍,顶开了房间门。
站在门口的她将里头一览无余,但是奇怪的是,房间内还是没有人。
林宛走到床边,扔掉烧火棒,将解剖刀置于掌心。
是五个,绝对不会有错。她相信自己的记忆。
但东南面都没有的话……
她的眼移向了没有门的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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