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大人讥讽:“你?救我?黄鼠狼给鸡拜年!”
话音未落,他发现自己又把自己给骂了。
纪戎摇了摇头。
“您还别不信。你知道今天是谁派我来的吗?”
栾大人紧张到声音变尖:“谁……谁派你来的?”
纪戎叹了口气。
“派我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您的夫人和泉长县主啊。”
栾大人顿时好像被雷劈了一样,仔细看看好像还在冒烟。
纪戎挥了挥手,把一些烟雾赶开:“栾大人?”
栾大人面色颓败:“……她,她知道我在青楼?”
纪戎吹了口气,让烟雾散开些:“尊夫人还不知道。今天能找到您,全靠下官的聪明才智,顺藤摸瓜。现在知道您在这儿的,除了门口的八字胡以外,就只有下官了。”
栾大人灵活地从椅子上窜了下来。
“她怎么跟你说的!你给我讲清楚!”
纪戎叹了口气:“尊夫人把下官请到府上,担心隔墙有耳,因此屏退左右,单独向下官倾诉了一番。她先是回忆了青年时代与您在一起的狂野时光。什么花前月下,追逐嬉戏,具体的细节下官全都不记得了。”
栾大人胖脸涨紫。
“尊夫人还说,直到上个月,您与她每月仍有二十多次欢好,下官实在是佩服不已……”
栾大人吼叫起来:“她怎么把这个都告诉你了!”
纪戎耸肩:“可能下官容易被女性信任吧。”
栾大人颓然坐倒:“实际情况不是这样的。这个数字……夸大了。”
纪戎内心忍不住唏嘘。
看看生活把栾大人逼成了什么样子——连这种脸面都顾不得要了。
“尊夫人说,从这个月起,您就雄风不振,甚至还要与她分房。是不是这样?”纪戎问道。
栾大人坐在椅子上,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小纪太医,你坐着,我把实情全都告诉你。有问题的不是我,而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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