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学的还是医学这种专业性极强的知识,以前的医生一辈子都收不了几个徒弟可不是没有原因的。
就是因为教徒弟太难,有一些知识只能够让徒弟在师父身上一点一点的示范学习。
所以张大河打算,自己教导这两位有基础的,而这两位则教导其它九个,这样一分开,有了层次,教导起来就容易了许多。
但在这之前,他必须先让所有徒弟对医学和骨伤有一个基本的了解。
看到一个腿部骨折的病人,在师父手中只是一复位,居然就能够直接站了起来,所有徒弟全部都一脸自豪的看向张大河。
又一个病人被方大新带进来,而左林中已经在一旁跟另外几个学徒准备给刚才的病人打石膏,一边准备一边给几个师弟介绍着打石膏时的注意事项。
一个接一个病人被治疗,只靠两个徒弟打石膏明显不够,骨科其它大夫却没有一个过来帮忙的,让张大河心中也是暗暗摇头。
反而是一群徒弟一个个跑的飞快,没有一个偷懒的,让张大河放心了下来。
又将一个病人的骨折复位后,张大河站了起来,看向两个忙着打石膏的徒弟和一群打下手的徒弟吩咐道:“打石膏对于骨科大夫来说是最基础也是最常用的,记好你们师兄讲的,今天下班的时候,一人开两份打石膏的材料带上!”
“这是可以重复利用的,回家就在家里人和邻居身上练习,什么时候打好石膏自己看着满意了,也就差不多学会了。”
一个个徒弟一脸感激的看向张大河,都是从旧社会过来没几年,许多传统还在,谁家学徒不是先给师父干几年活,才会看着教导几句。
甚至有些人跟了师父一辈子,最后一口气咽下去之前,才会将精要挣扎着说出来,许多宝贵的知识失传,就是因为如此。
而这些徒弟拜师才一两天,张大河就直接教导,这些徒弟怎么可能不感激。
就连外面等待的病人也是一个一脸羡慕的看向诊室之中十个学徒,有一些想到自己当年拜师学艺的艰辛,在对比一下人家,更是差点直接哭了出来。
“张大夫,我家平安前晚上喝多了直接坐到了一块石头上,大医院都说没法治了,让回家躺着慢慢恢复,您是神医,请您无论如何也要救救我家平安啊。”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看轮到了自己,一步抢进来,抓着张大河就哭诉起来,而在老头身后,刘岚和一个大妈一人抬着一头,将一个担架抬了进来。
“大医院说没法治了,有没有告诉你检查结果?”张大河看了一眼脸上没有半点精神的刘岚,又蹲下看了看李平安。
“这是市医院的检查单子和拍的片子!”老头将一个袋子小心的递了过来。
张大河接过看了一眼就轻轻摇了摇头,将片子递给两位徒弟,示意两人也看一看,同时招呼几个徒弟过来,将脸上一脸死灰色的李平安小心的翻了过来爬在担架上。
手指轻轻点了几下,又在身体的其它部位一连压了好几下,这才站起来非常肯定的道:“粉碎性骨折,尾椎已经碎了,这已经超出了治疗的范围,您还是回家给他准备一个轮椅,平时多推着转转,也许还能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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