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在家不!”
张大河站在院边吆喝了一声,边上一只土狗拽的绳子紧绷,用力狂哮着。
娄小蛾躲在张大河身后,小心的看着土狗,生怕拽断绳子扑过来。
“在呢,在呢!”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从屋里出来,看向张大河脸上闪过疑惑,随即才带着几分迟疑问道:“是你富贵家的老四,叫大河是吧!”
“是啊大伯,我是张大河!”
以前每年过年的时候才回来一次,每次都是张父张母带着五兄弟一起回来,真要说起来,对张家庄,张大河还真没有多熟悉。
“你爹怎么没回来,真是个老倔头,赶紧进屋坐!”
张家庄的大队长是张父这一辈的老大,本身也是一家人,这让他说话方便了许多。
提着挂在自行车前面的大黑包进屋,将两瓶酒两条烟还有糖茶掏出来,这才随手将包放到了一边。
“你这孩子,又不是外人,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大伯母听到声音从里屋出来,连鞋都没有穿好,显然,张大河来的太早,刚刚才从炕上下来。
“我毕业转正了,昨天收了十个徒弟,这是徒弟们带来的拜师礼,都是一家人,给大伯带一份过来!”张大河笑着解释了一句。
“你收了十个徒弟,这么多你怎么教?”张大河大伯脸上闪过忧色。
“没事,先跟我学着,有不懂的跟我问就是了!”对于老易的教徒大法,张大河绝对赞同,自己都不认真学,指望自己这个师父一直盯着,绝不会有太大的出息。
大伯母将两杯糖茶放到张大河和娄小蛾面前,脸上带笑惊声道:“这是你对象吧,一看就是城里人,长的真漂亮,还是大河有眼光!”
“她叫娄小蛾,是我初中同学,我初中就看上她当我媳妇了!”张大河大笑介绍。
“伯母您好,我是娄小蛾!”悄悄捶了张大河一下,娄小蛾这才落落大方的站起来问候。
“大伯,我今天过来是因为我爹退休以后想要住回来,加上我们兄弟五个以后要是成家,老婆孩子加一起一回来就是一大家子,所以打算在庄里盖座房,将来回来也方便一点!”
“行,你爹本来就是张家庄的人,叶落归根,没个落脚的地也确实不象话,一会我带你去看看,挑一个好地方,你家人多,也要盖宽敞些!”
“嗯,我们五兄弟,我打算盖五间正房,到时一人一间,最好院子大一点,将来要是住不开,可以加盖几间偏房,因为我爹还要几年才退休,一时没人住,我打算建个围墙,将院子围起来!”张大河笑着解释道。
“五间房院子大一点!”大伯想了想,站起来道:“有一个地方倒是合适,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看!”
带着张大河一路来到张家庄边缘,边走边道:“好地都舍不得盖房子,这边有一块地,以前长着树,后来树砍了,根也掏了,可细根还在,种什么都不长!”
看着眼前差不多有两三亩大小的地里明显比其它地要干涸许多,别说是庄稼了,就是草都要低一截,显然,地里的养分都被没有挖干净的树根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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