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弘文被衣领勒得脸红脖子粗,你了半天你不出一句话。
倒让众人暗自偷笑,自持体面人的秦弘文老脸瞬间挂不住,很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周青曼见秦弘文没讨到好,连连后退,但嘴没闲着。
“林霜,你这个不孝女,伙同外人欺负你爸爸,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林霜很是好笑,这是想先给她扣个不孝的罪名,让她自己站出去立正挨骂呢。
她倒是巴不得跟他们干一仗,但也不能让陈姨母子扫兴不是?
陈姨听不得周青曼骂林霜,扑过去揪住周青曼头发就往墙上贯。
“颠倒黑白上瘾了是不是?周青曼你这个白眼狼,我让你欺负霜霜,今日我就替霜霜讨点利息。”
一下又一下往墙上贯脑袋,周青曼觉得自己快死了,疼不说,还眼冒金星,反胃得隔夜饭都要倒出来。
“陈天星你放手,你这个泼妇,放开我。”
陈姨却趁机往周青曼身上怕疼的地方掐,常年干活的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周青曼被虐得极其狼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求饶。
“我错了,陈天星,你放开我。我再也不来招惹林霜了。”
围观的群众没有一个上前拉的,心里连连叫好。
林沈两家这几天发生的事,早就传开。
众人心里都对这对夫妻心生鄙夷,要不是怕打死人,他们也想上前踩几脚。
“陈姨,既然周青曼肯承认错误,那咱们就给她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陈姨会意,立即松手。
周青曼瞬间瘫倒在地,毫无形象可言。
林霜还眼尖的瞧见陈姨手里的一大撮头发,也不知周青曼回过味来会不会疯。
林霜转头看了被严彬钳制的秦弘文,又面向围观群众。
“各位大爷大妈叔叔婶子们,刚刚秦先生意思是我偷了他家的财产?你们觉得呢?”
围观群众立即七嘴八舌朝两口子狂喷。
“不可能,霜霜细胳膊细腿的,单林家一套家具她都搬不走。这不是瞎冤枉人吗?”
说这话的人说完还不忘倪秦弘文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眼瞎!
“不对,秦弘文你姓秦,昨晚被偷的明明是林家,是林老爷子留给唯一外孙女的财产,你是失心疯了才会让林霜还财产。
别说不是林霜,就算是林霜拿的,那也是物归原主。你一个白眼狼赘婿瞎逼逼啥?”
“……”
秦弘文差点维持不住表情,他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是赘婿。
暗恨周青曼瞎出主意,才让他丢这么个大脸。
陈姨时不时补一句,“霜霜昨晚参加林兰兰订婚宴,全程跟我在一起。她是有三头六臂还是能飞上天?”
“人家公安都没说啥,你这个做爹的倒是先把黑锅扣霜霜身上?”
刚刚林霜脑海里突然掉落记忆碎片,整理好立即上前。
“让我猜猜,是后娘的主意吧?”
周青曼缩了缩身子,希望大家忽略她。
但事与愿违。
“后娘着急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是在给姘头找替死鬼吗?贼喊捉贼的戏码被你们玩的真遛!”
众人惊愕,旋即难掩眼里的兴奋,大瓜啊!
“林霜,你住嘴!”
“昨晚林兰兰订婚,后娘你姗姗来迟,嘴巴都被亲得红肿。
不会是送我家洋房钥匙给你姘头?他是林豪林畅的亲爹,林豪林畅应该也参与了吧?
你们把我林家财产放哪了?那可是我准备捐出去的,你们这是挖社会主义的墙角知道吗?
轰!现场突然炸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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