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茹一边握着顾青辞的手，一边温柔询问。

顾青辞错愕的看着陈茹，甚至都忘了介绍自己。

秦远嘴角抽抽，还真有点措手不及，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姐姐，你们这楼可真破，小远是怎么把你弄到手的？”

“姐姐，小远这开你多少待遇啊？不行别跟他瞎胡闹了，过来跟我吧。”

“嘻嘻，姐姐，你这耳环真漂亮，哪家的呀？......”

随后的时间里，一路参观万象公司，陈茹的手，就没有离开过顾青辞的胳膊。

且她扯着顾青辞聊天，常常跑题，跟投资没有半毛钱关系。

直到众人参观了一遍包括沈雪001直播舱后，将人送进亮堂的大会议室，顾青辞才脱离魔爪。

“嘶”

大会议室门边，秦远被满脸黑气的顾青辞掐中了腰间，疼得直吸气。

掐过人后，顾青辞咬着银牙低声吐槽：“秦总，她是真的。”

呲牙的秦远都忘了疼，疑惑的看向顾青辞。

却见顾青辞浑身抖了一下，寒毛乍起的说出理由：“她，她挠我手心。”

秦远也是惊得一哆嗦，但却只能苦笑着安抚：“顾姐，为了大业，辛苦你牺牲一下吧。”

顾青辞瞪了秦远一眼，重重呼吸，这才抱起万象的行政文件，走向陈茹。

顾青辞的牺牲，持续了五天； 其中，钱海审查组在万象呆了三天，去农学院开发组观摩了一日，最后去正在装修的科技园新办公楼看了半天，顾青辞和秦远皆全程陪同。

五日后，双方终于正式签下了合作备忘录。

而这只是完成第一步，接下来，钱海还会针对初审资料，做详尽的逐项报告； 而万象这边，则需要在合同正式签订前，完成详尽的融资发展计划书。

而当审查工作最后一日，陈茹走出万象大会议室时，秦远才故作随意的向她提起：

“差点忘了说，陈姐，万象头号主播，沈雪，前几日已被抖鱼相中。下一步，将会转投抖鱼。目前我们正在完善解约程序。”

陈茹还没说话，钱海资本的黄经理大喊一声：“什么？这事为何不早说？你们是存心欺诈么？”

秦远张张嘴，面部呈现F出夸张的诧异，随即反问黄经理：“黄总，这天大的好消息，怎么变成欺诈了？”

黄经理一愣，陈茹皱眉询问：“这算什么好消息？”

秦远双手一摊：“这还不算好消息？一个多月前，沈雪就是普通大学生，如今转眼已被公司培养成身价数百万的网红艺人。”

“这不正说明万象培养主播的方式是正确的？而我们的盈利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呀。”

说着，秦远朝顾青辞招手，顾青辞早有准备，将沈雪的解约合同草稿递给了陈茹。

陈茹急忙拿起，并同黄经理一起翻看。

不一会，陈茹眼神微微亮，又略带猜忌的问起秦远：“这合同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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