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原点推动这一切的秦远，此刻却简单的回到了万象公司。

抱着一杯奶茶，吹着万象二楼走廊的微风，秦远问：“卢珊珊因祸得福，会不会羡慕？”

秦远身旁，一身金丝短裙的沈雪，望着远处的风景捋了捋耳勾青丝，这才转头眯眼对秦远微笑：

“我昨天的流水已经超过两万三，顾姐说，随着新闻发酵，许多好奇的人还会来，短时间突破日流水五万是很有可能的。”

秦远摇头：“但卢珊珊抖鱼一次性签约费用，就有近二十万，真的不羡慕么？”

原来，抖鱼不愧是直播龙头之一，当他们发现记者普遍对卢珊珊等人报以同情之态时，法院递交异议书之后，便向卢珊珊等人发出来邀约。

有女生经此一事害怕了，但也有人抓住机会加入了抖鱼，卢珊珊便是其一，当然，这些都是秘密进行，尚未对外界公布； 秦远知晓此事，还是因为卢珊珊‘好心’将此事告诉了沈雪。

沈雪笑着，依旧答非所问：“你忙来忙活去，最后替抖鱼做了嫁衣，不觉得冤枉么？”

秦远洒然一笑：“那不会，也不是全无收获。”

有三个女生可能出于对秦远的感激，也可能更信任万象这个本地公司，总之她们明确表达了事情结束后有意投奔万象。

然而，秦远的笑容很快就凝固在了脸上，因为沈雪将手机递到了他眼前，上面显示的赫然是抖鱼副总张明亲自发来的邀请。

“签约金30万，抖鱼承担违约……这个张明，真不要脸。”秦远一边读信，一边黑脸。

沈雪咯咯笑出了声。

不过，不到三秒，秦远面色就恢复了，挠头问：“那你怎么想？”

沈雪笑声戛然而止，皱眉问：“你好像不是很担心我走。”

秦远耸耸肩：“担心啊，我对你还有很多规划，比如从来不允许你在直播中唱歌，不让你打游戏。如果你走了，这些长远打算就白费了。”

“但是你缺钱，抖鱼那边给得快，只要你好，我这边还行。”说着，他皎洁一笑：“你的违约金可不少，你以为当初的合同白签的么？”

沈雪眼中有暖意，但假装嘟着嘴，脸歪一边不理秦远了。

秦远明白沈雪的意思，笑笑的安慰：“这样吧，如果不走，下个月起，你的提成比例提高到4成。不能再多了，公司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很缺钱。”

“哼，这还差不多。”

沈雪冷哼一声，随即她摇摇头：“说不动心是假的，但这些年吃过太多亏，抖鱼也好，别的什么公会也好，变数太大了，远不如你稳妥。”

秦远有些意外：“这么看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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