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张明开口：“你们这是远程攻击了抖鱼主播客户端，然后复制截留了数据吧。”

秦远想解释，周勤突然插了话：“张总，我当事人大概是捡的，没有证据不能这么说。”

秦远微微点头，对周大律师竖了个大拇指。

张副总却咧嘴笑了：“不用紧张，这人水平菜得很，要追究不难，不过没必要。”

这话说得小卓哥身形一顿，羞愧的低下了头。

秦远不关心这个，伸手指向卢珊珊：“张副总，这位是受害者之，这十余个终端数据中，有一个就是她的。”

说完他还示意卢珊珊掏手机。

卢珊珊自然赶紧将手机递到了桌上。

张总一开始不明所以，但当秦远给他翻看了一下聊天记录，见里面全是头像卡通的年轻人在互相求助，他顿时就黑了脸：“这些该死的骗子。”

不过同情归同情，张总很快意识到此事的难处：“小秦，可抖鱼在此事中，恐怕能做的不多啊。”

就怕对方不作为，但凡对方意动，秦远应对《南奥公会》的把握就增加了不少。

他当即挑明来意：“张总，这些数据虽然获取途径不太好，但您是懂技术的，一定看得出真实性。只要抖鱼这边出个函，承认数据真实，我们就有办法。”

出乎预料，这张总还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当即拍板：“没问题，立马就能出。”

秦远诧异：“张总，此事后续还要到法院，不请示一下总部么？”

一直站在张明身后的王经理，当即大拇指一竖傲娇起来：“我们张总了不止是副总，同时也是抖鱼联席CEO，他到哪里，哪里就算半个总部。”

屋中众人纷纷惊诧，秦远心里都小小意外了一下，联席CEO都是大股东、创始人，那这张明算是当下的风云人物了。

再一回忆，秦远果然想起此人：

后世，就在他转行加入视频行业那一年，抖鱼发生过一件大事。

抖鱼联席CEO张总与合伙人理念冲突：

据传是张认为泛娱乐化是短视频的未来，打包出海则是扩张出路。

但他的合伙人认为抖鱼的重心应该是深耕游戏赛事…

双方无法调和之下，以张的愤然出走为结局。

不过，这些都与眼下无关，秦远按下心思很快回到正题：“既然张总权限足够，我倒是很希望与抖鱼合作一次。”

张明没说话，也没轻易同意。

秦远连忙细说：“以卢珊珊为例子，直播发生地在我们这里，那以此向我们当地法院提起管辖权争议应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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