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大方的顾青辞都面色微微红，轻轻低头看脚。

而沈雪则猛的抬头，瞪着双眼琢磨顾姐。

秦远见状更乐了，感觉老爷们疯不疯看明天，如果不管沈雪，估计她能把顾青辞折磨疯。

当然，想想他又能理解沈雪。

与她签的协议是直播收入税后三七分，也就是说沈雪今天能拿六百块，照一个月播二十天算，她已月入过万。

而直播前，为了给她打气，秦远告诉她，稳定收入会是首播的十倍，那就是月入过十万，年入百万。

秦远还在想是不是饼画大了，眼角却看见顾青辞将手中资料合拢后，面色欲言又止。

他当即鼓励：“顾姐，有话直说。”

顾青辞面容一展：“秦总，新人真的只招5个么？沈雪的培训我看了，我觉得完全可以多招一些，复制这种成功。”

秦远还没说话，正盯着顾青辞‘学习’的沈雪却神色一变。

秦远没注意沈雪，但他听出顾青辞言语中的激情成份，当即摇头:“顾姐，你对公司有信心我很高兴，但不要太乐观，能招到三个合适的就得烧高香。”

说着，他指了指还在愣神的沈雪：“学姐这样的天生媚骨可遇不可求，再加上学识、舞蹈功底、网吧积累的阅历等等众多条件，才造就了她的今天。”

说着，见顾青辞露出遗憾，秦远赶紧收口：“当然，我也说过，这蓝海，机会绝对很多。”

顾青辞思索一阵，终于点了头，恰巧此刻送人的江涛推门走进休息屋。

秦远拿起手机一瞧，时间竟然已经近两点，他赶忙摆手赶人：“好了，顾姐回家，学姐回学校，什么事都冷静一晚再说吧。”

看着顾青辞对轻轻躬身，秦远点头回应。

却在这时，沈雪有些娇柔的声音突然响起：“阿远，我太累了，今天能......能住这里么？”

屋中众人皆是一愣，秦远知道她今天真累坏了，指着客房开起玩笑：“不怕我当色狼就住吧。”

苦命的江涛又出门去送顾姐，秦远本想回房间，沈雪双手夹在膝间如同小鹌鹑般轻声挽留：“阿远，我想洗个澡，但有些害怕，你能等我一会么？”

秦远微微皱眉又不好拒绝，只得点头：“你去吧，我在客厅玩会手机。”

不一会，哗啦啦的流水声，在深夜的空楼中格外响，且节拍如音弦，冲头时低沉、冲脚时高亢，各有味道，扰人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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