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寒:“说到簪花宴,玉珠可是已经拿了三年的魁首了。”
“赵二小姐确实学富五车,不然我们大燕才子云浅寒也不会年年含恨一个得一个探花了。”
“那也总比你好,你连参加都不参加!”
二人聚在一起就是没完没了的插科打诨,赵明珠听着无聊,加快脚步自己往前走。二人这才连忙追上去。
巍峨的皇城在艳阳的照耀下尽显雄伟,偶尔几只飞鸟掠过似乎也被这神圣的庄严折服,不敢过多停留便匆匆飞走。
都堂,户部卷宗藏室。
“赵尚书。”正在工作的职员们见赵明成走进来,,纷纷见过问候。
赵明成颔首示意。
“把丰顺二十年,江南淮梧的所有卷宗给我找出来。”
此令一下,几个员外郎都起身前去翻找。
一个小员外郎狐疑地转了圈眼珠子。“哎哟,我这肚子。”他捂住小腹,面目做成扭曲状,“你们先找着,我去下茅房就回。”
东宫正厅。
侍卫进来传唤,燕彻执执着黑子的手还悬在空中,被打扰的不悦让他蹙起眉心。
棋盘对面的孔从良看出了太子神色的变化,忙呵斥道:“不懂规矩的,没看见殿下在下棋吗?”
侍从把头埋得更深:“殿下,来人是找孔大人的。”
燕彻执不动,依旧仔细观察着棋局:“叫他进来。”
“见过太子殿下。”员外郎跪下,看向孔从良,“大人,赵尚书忽然要看丰顺二十年淮梧的卷宗!”
孔从良瞳孔皱缩。
“他要看就给他看。为这么点事跑来东宫,本宫这是什么乘凉的地方?”燕彻执把黑子一丢,看向孔从良,“你手下的人就这么没规矩?”
孔从良立刻放下白棋,拂开衣裳,和员外郎一同跪下:“殿下有所不知,淮梧丰顺二十五年的洪灾,是臣前去镇压的。”
燕彻执不语,只是盯着他看。
孔从良哆哆嗦嗦继续:“臣......臣当时被蒙了心......竟一时贪了部分灾款......”
“啪——”
燕彻执掀翻了棋局,顷刻间,随着棋局的翻覆,黑白相间的棋子也纷纷绽开洒落一地。
跪在地上的孔从良被几个棋子冲撞,坚硬的棋子和鼻骨撞击,即便是剧烈的痛感也不敢闪躲一下。
“没出息的东西!”
难怪赵明成要看卷宗,原来是找到了可以制衡他的法子——他们在赌,赌他会为了保住目前在尚书省唯一的爪牙而放弃与赵家的婚事。看这样子,是连赵玉珠也不嫁了。
手机版阅读网址:www.fafazh.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