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慢慢从李泽的身后走出来,并未带任何前缀,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李泽目光微闪,一言不发。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并不乐观。
江楚白和楚歌是男子,又是名声在外,论能力,就算不如被封为大炎第一才女的姜柔,也不可能相差太远,江楚白和楚歌,如此惨败,很难相信姜柔能胜。
即便是李政,也不认为姜柔就是李泽的暗棋,只能在心中祈祷,李泽真有绝妙的手段。
“一个女子?”
陈良看到走出来姜柔,顿时面露讥讽:“炎国当真是无人,竟推出一个女子当作挡箭牌,真是惹人汗颜啊,我陈良不会欺负女人,不若你主动认输,也少些尴尬。”
群臣听到这话,都有些微怒。
姜潮身为武将,脾气无比耿直,当下冷声道:“她被称为我大炎的第一才女,莫非还不能与你相比?”
“若她当真有才,便不会被封为第一才女,而是大炎的第一才子,名字的前头,还要加上诸多前缀,未免有些可笑,如若都能这么叫,陈某也能说。”
陈良丝毫没有畏惧姜潮的威严,侃侃而谈:“我陈良自号九州十岁以下儿童无人能敌,岂不是更好听?”
一番话无不荒谬,摆明了是赤裸裸的嘲讽。
“你!”
姜潮哪能看到女儿受辱,当即暴怒!
而就在这时,却见姜柔缓缓踏了出来,并没有因为陈良的嘲讽而变色,始终保持着平淡。
“阁下说得是,名字前面加些前缀,的确惹人不齿,小女平日也最讨厌这些所谓的称号,但阁下饱读诗书,难道不明白一个道理,那便是不可轻谈他人,不可以貌取人?”
“更不可以男女欺人?”
姜柔静静看着陈良,只是简单地诉说。
“另外,小女虽然并不喜欢所谓的称号,但自幼还不曾弱过几个人,因而要说小女是年轻一辈第一才子……”
“我想,应是当得起。”
姜柔说到最后一句话,语气竟是无比认真。
姜潮微微一怔,还没有见过自家女儿如此强势的模样。
李泽面带笑容,知道陈良的那番话,激怒了这位第一才女。
大炎与其他国度并没有什么不同,或多或少重男轻女,故而陈良的那番话,说到了姜柔的痛点,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因为性别,姜柔不知道受过多少冷言冷语。
好不容易走到人人认可的一天,岂能忍受这般屈辱?
陈良也愣住了,听完这番话,当下意识到姜柔肯定不只是一个花瓶,神色微正。
“请指教。”
陈良不再讥讽,抬了抬手。
姜柔问道:“阁下牙尖嘴利,辩论之才小女自认远远不如,因而小女想与阁下比试诗词,却不知道阁下可否愿意?”
“自无不妥。”
“说起来,辨认并非我的强项,只是那二人太弱,并不需要我动用长处罢了。”
陈良一笑,显得很是自信:“你先请。”
这句话落下,江楚白和楚歌的脸色都有些难堪。
姜柔眼中闪过微怒,随后保持平静:“小女随性而起,还望阁下不要见笑,此诗是小女为父所作。”
“父亲?甚好,请。”陈良依旧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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