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了!发财啦!
想到此处,贾珍也是心花怒放,又从怀里咬牙掏出五张银票递过去。
“多谢公公指点迷津,身为臣子,为君父分忧万死不辞,请公公放心,我晚些便去找好工匠,明日便可开工!”
由不得贾珍急,拖一日,那边少一日的钱财收入!
钱财还是其次,关键是有这门路,可以暗箱操作的权力交易才是真香!
这回不得把秦明当成祖宗供奉起来?
看到贾珍如此识相,戴权也就满意的将茶水一饮而尽。
“既然珍大爷明白,那咱家就先告辞了,还得去荣国府一趟。”
“哦?那在下送公公一程?正巧也需要跟西府那边商议些事情。”
戴权思虑一番,反正是立威,也好给秦明一点虎皮,不怕贾珍忤逆了秦明。
作为内相,他在听到秦明算出林如海在扬州会遭灾殃时便已经对其深深佩服。
不是内行人不知道。
当今新皇与太上皇之间父子并不和睦,皆因权力斗争。
想要掌权,有两大基础绕不开。
一是国库财政,二是军队掌控。
林如海乃是新皇钦点探花郎,到扬州当漕运总督,身上还兼着巡盐御史。
这可不就是盯着盐税这块肥肉去的么?
当地勋贵在太上皇南下巡查时三次接驾,早已绑定了深厚利益关系。
乾庆帝要动这一块蛋糕,也得看太上皇脸色,这林如海不过是马前卒去试探。
这里面的斗争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真要死人了也属实正常,比较太上皇可不愿意放权!
其中复杂不说,单单是能算出林如海有灾殃,就已经表明了一件事,那便是乾庆帝在这场权力争夺中必然会失败。
这也是为何太上皇会敕封秦明为朝天观行走的原因,自然是希望对方有个身份能多来卜算问卦了。
有提前打招呼。
贾政早已在大门外等候,迎接戴权入府内。
当初成亲时还是这位内相送了太上皇的牌匾来,那是几十年的交情了。
戴权过了大门,并没有入内,反而停在了前庭。
“员外郎,你可知有一个叫做何三的贼人前些日子入了秦道长院子,惊扰了宁王殿下?”
贾政一脸疑惑,二房主事不假,可他是甩手掌柜,并不清楚何三是何人。
反倒是陪在一旁的管家周瑞脸色大变,那是他的干儿子啊!
他管着荣国府的田庄投入低土地,有时候买田遇到了不肯卖的农民,就得动用何三这等泼皮。
只是没想到那个畜生竟然惹了事情!
“公公莫急,此人我便去查询一二,必然给宁王殿下一个交代。”
贾政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既然都上来兴师问罪了,那边先承下来。
莫不是宝玉那个混账东西又惹事了?
戴权摇摇头,他也乐意帮宁王卖个交情。
“殿下宅心仁厚不愿计较,那秦道长乃是太上皇敕封朝天观行走,皇上敕封五官保章正。”
“以后也要在宁国府的道馆为太上皇行善祈福,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说罢,他连钱也没收就离去了。
孰轻孰重,戴权拎得清,有秦明在,这便是源源不断的聚宝盆。
且卜卦算命,如此玄学,卖个好也不吃亏,谁能保证自己以后不会有求余秦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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