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秋雨离去的背影，红羽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在秋雨离去时的眼神里，她看到了孤注一掷的绝然。

这个女人是在赌吗？红羽失笑，难道感情真的能让人失去理智，活在梦中？只希望自己的所为不要让秋雨产生错觉，把她当成傻瓜。

到了用晚膳的时辰玄墨离才从书房回到了寝宫，一进门就看到红羽在教小豆子识字，他打趣道：“字都认不全还想学医？”

小豆子闻言身子一颤，低头躬身向他行礼。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红羽抬头瞪了他一眼：“小豆子很聪明，你要是不信等会儿让他给你换过药，你就知道了。”接着转头温和的吩咐小豆子：“去传晚膳吧。”

玄墨离俊脸一僵，待小豆子退出去后，嘟嘟囔囔的走到红羽面前：“我觉得好了很多，不用换这么勤吧？”

红羽头也不抬的翻着手里的医书：“不换也可以，反正痛不痛的也只有你知道。”

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样子，玄墨离心有不甘，可也知道再说下去也讨不了好，坐在她身边转言问道：“你怎么没把秋雨留下？”

红羽偏头看了他一眼：“我觉得还是让她去侍候你比较合适。”

“为什么？”她这样说一定有理由，玄墨离并没有太在意：“侍候你不也一样？”

“不一样。”红羽放下手里的书，有些话还是要尽早说清楚：“她想侍候的人是你，留在我这里未必是件好事。”

见她神色慎重，玄墨离不解道：“你说说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她想侍候的人是我？”

那蛊难道不止控制了他的身体，还让他没有了对感情的感觉？墨玉是这样，现在又多了一个秋雨，两个女人对他都有近似痴迷的爱慕，他却一无所觉，不知这是她们的悲哀，还是他的不幸。

“你真的感觉不到？”红羽注视着他，想从他的神色变化间看出点蛛丝马迹。

“什么感觉？”玄墨离莫明其妙的回望着她。

“……”红羽无语，想了想干脆道：“如果你想利用她，她会心甘情愿的被你利用。”

“她说的？”玄墨离不认为红羽是个轻信的人：“你会信？”

“我相信。”红羽点头：“你别问为什么，这是直觉。”

“直觉？”玄墨离有些好笑：“你能说说你的直觉从何而来。”

“她喜欢你，甚至爱你。”红羽直言不讳：“她没有说，但……我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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