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花君子说的见过,也只是他见过她,而她跟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不过花君子现在的武功如此之高,除了有名师教授,天资聪明之外,多少还有红羽之功,若不是小时候受她刺激,一个养尊处优的堂堂皇太子殿下,又怎能坚持不懈,勤学苦练,最终跻身天下武林高手之列,让其师一生引以为傲。
虽然那时她是个小小女孩,他是个小小少年,可这些事说出来花君子还是觉得很没面子,于是他也不细说,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只要从今以后她不会再把他忘了就成。
“我们已耽搁半天,只怕一会就有人寻来。”因看不出她的面色,花君子估摸着这会儿服下的药也应该有了效用,便决定赶紧回去安排把她送回都城:“我们先回崇圣寺,你隐在路旁,我安排袅袅坐马车出来,把你送回都城。”
红羽一直靠在树上调理着内息,此时药力一发已恢复了几分气力:“你径自回寺,我直接去今日下马之处等着,抽空给我的婢女带个话,让她明日随众人回宫,让她不用为我担心。”
从此处到那下马之地应该不远,花君子虽想先送她过去,但两人一起目标太大,倒不如各行其是,让她能早点回到都城医治,而以她的轻功就算在路上遇到人也能避开。
“那你自己小心。”花君子不再迟疑,转身之时却忍不住问道:“你只通知婢女?玄墨离处……”
“不必!”红羽冷冷丢下两字,已闪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花君子突然唇染笑意,心情一畅,也随之往崇圣寺而去。
回到寺中他当先去往太子住处,只见那禅房之外已被侍卫团团围住。
众人自是识得他的身份,倒也未加拦阻。
进得门去房里已站了四五个人,阮鹏煊除外还有崇圣寺的住持方丈,两位长老,以及太子的近身内官。
阮鹏煊见他进来,不等他开口就躬身说道:“太子殿下被人下了迷药昏睡不醒,经寺中大师诊治倒无大碍,只是有劳花殿下与七王爷追查敌踪,不知可有线索?”
“七王爷可曾回来?”花君子不答反问:“九皇子与公主可还安好?”
“七王爷追敌未回。”阮鹏煊仍是不紧不慢,神态恭敬:“在下只听人来报说公主被贼人掳去,所幸又被九殿下追回,因太子殿下昏睡,在下不敢擅自做主,已请方丈大师派擅医的长老前去照拂。”
太子不醒有些事更加好办,花君子言道:“既然太子无恙,我也放下心来,只是袅袅姑娘有事要回都城,还请阮公子给个太子令牌,好让马车顺利入城。”
阮鹏煊心思一转倒是爽快,从袖中取出令牌双手奉上:“如今天色已晚,又有刺客出没,袅袅姑娘孤身上路只怕不太安全,是否需要在下派侍卫随行?”
“袅袅一平常百姓,倒不怕有贼人惦记。”花君子接过令牌便向往行去:“太子乃金贵之躯,侍卫还是留下守卫太子要紧。”
阮鹏煊身份有限,也不再多言。
去到袅袅住处,花君子也不废话,直接把令牌交给袅袅,又仔细嘱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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